终尾声-02（羞耻排卵/器官改造/后戏） (第7/7页)

是互相利用，我与你，他与它。禹王止禅让，启世袭，本就私心重。”

    “但他的做法，倒是顺应他的时代。只不过……现在却也过了时。”

    龙没再回应，它对凡人政事全无兴趣，只是掏着最后几颗体腔深处的精粒。

    “那颗鲛珠，对你很重要吧……我次次见你，次次也都见它。”

    韩非忽然转了话题。

    “凡人，这是我赐你的恩典。”

    龙看着韩非，韩非也在看着它。

    “珠胎暗结的恩典吗……”

    他接着再笑，龙竖直的黑瞳细微缩了缩。

    “贪心的神灵，有一天我死了……”

    “你要小心血本无归，明珠投暗。”

    韩非说了这两句话，笑容更耀眼了几分。

    “不会。”

    “我会为你收尸，这也是我的恩典。”

    龙掏干净最后一颗精粒。它抽回舌化出唇形又吻上了韩非的唇。

    天高云淡，暖阳普洒。

    巨龙再次庞然化形，震起一对龙翼，龙吟长啸。它背上载着凡人，展翅高飞冲上云海。

    雪山之巅的灰石台已没了龙鬃毛毯，几颗光滑的龙精凝卵被抖落在雪地上，渐渐融入一片苍茫的纯白冰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