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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的苦他也吃过,这不算什么,只是他从没被人这么背叛过、也从没被一个nV人这么打过! 想想他们一个个暗地里,合伙把自己卖了的样子,他就气的直攥拳头,却又吃痛的松开。那一双本修长完美的手啊,此刻肿的老高,布满了紫sE的淤痕。 他是锱铢必较的人,眼睛里可容不得半点沙子。但他也只能冷静的告诉自己,现在不是仇恨那些背叛自己的人的时候,他得想办法活着出去,然后他会让那些背叛者生不如Si。 特别是那个nV的。 想起那个nV人他就牙痒痒,想起他进指挥所前她还一本正经的跟他说什么不管什么事陪他一起去,他冷笑,现在倒是来陪啊?这个信口雌h的nV人,把他绳子解了,看看他俩谁揍谁。 她和他的梁子,几辈子怕是再也解不开了。 为了不让自己陷入无脑的仇恨中,他开始对着远处的木桩吹口哨,平复自己的恨意。 而上面的人迟迟不动手灭口,他认为,这是个好兆头。狡兔三窟,他也总会为自己留最后一条路。 元首也说过,在艰苦环境中,最不能丧失的是向上的斗志,他暗地里鼓励自己。 他转脸看着那狭小窗口的光亮,不自觉让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一阵cH0U痛,而好巧不巧,他现在又开始流鼻血了,他本想抬手去擦,却意识到抬起胳膊的代价,就是拉扯那上面的伤口和受伤的肌r0U。 擦还是不擦。 他为了这个严肃的哲学问题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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